尽管现在忙着写毕业论文,但是每个周六我都会去爬山。现在是秋天,所以爬山顺带着捡蘑菇,采浆果。
这周六我想早去早回,不知道Chun和Ken会不会愿意周末多睡一会儿,然后和家里打打电话。如果这样的话,我就想一个人去。想去的地方是四选一,其中最想去的是在对面的岛子上,要过收费的海底隧道,花费两百克朗。之所以想去这个地方,是因为朋友Audun告诉过我,他在这里捡到过好多鸡油菌。他是四年前告诉我的,这四年里我和Chun,后来又有了Ken, 来过这个地方不少于八次,从来没有捡到过像他说的那么多鸡油菌。但是我不见黄河不死心,还是很想再去一次。当然,那个地方有很多蓝莓和覆盆子,比别处的大,比别处的甜,也是一个吸引我一去再去的原因。 但是我有些犹豫不决,这个地方有些远,还要交过路费。Chun听了我的想法后,说我早些起床,我们 一起去吧。这个星期我俩都很忙,没多少时间说话。路远正好可以说说话。我听了特别的开心。
早上起床看见天色不好,问Chun还去吗?他说当然去啦,没有坏天气,只有坏衣服。我们俩烤了个比萨装到盒子里,把Ken 穿好衣服抱上车,就出发了。一路上狂风大作,雨点儿在车窗上打个不停。到了山脚下,风都快要把车吹到海里,这并没有阻挡我们进山的决心。到了山里,风雨倒是停了。 我让Ken和Chun在一片覆盆子丛中摘覆盆子吃,我自己去找蘑菇。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,有些气馁,想着要不要摘点覆盆子回家算了。再往前走几步,我看到了一大片大约三四平米的草丛中,全是鸡油菌,顺着山势,一层一层分布。这大概就是Audun碰到的情形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我终于看到了。心里真是激动不已,忙不迭的把Chun 和Ken 都喊来观摩这盛况。等他俩到了,我才开始采。前前后后采了一个多小时,大约四五公斤。我从来没有一次看到过采过这么多鸡油菌。
采完鸡油菌,我又顺手采了些一公斤多覆盆子。回到家把鸡油菌洗干净,晾一两天,然后用油炒熟冻起来,留着我的答辩晚会上吃。这么多,该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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