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andag 7. juli 2014
拉风
我在家带李垦,Tore在家看他儿子。我们约好先到我家玩一会儿,然后一起去海边烧烤。
早上十一点多,他骑着自行车带着儿子就来我家了。儿子不是坐在自行车后面,而是单独的一个蓬蓬车,挂在自行车后面的。冬天的时候,蓬蓬车的轮子可以卸载下来,安上雪橇就可以带着孩子出去滑雪了。
我们先是喝咖啡吃蛋糕,然后吃了西瓜,又带着孩子出去院子里玩了一会儿。天气实在是太热了,晒的人头昏眼花。赶紧回到室内凉快一会儿,然后准备出发去海边。
他的计划是蓬蓬车可以做两个小孩子,垦和他儿子可以坐在里面他带着。我呢,自己骑自行车和他一起走。结果我的自行车车胎破了,一直没有修好,不能骑。他说,那我们一起走去吧。走了一会儿他可能觉得三公里的路太漫长,指着后面的座架,说要不我带着你走吧。他自行车后面的座架只有五指宽,不象国内自行车后车架那样又大又宽。当然,这里的自行车都不载人的,这个是为了托货物的。我想坐上去肯定不舒服,但一想到他为了节省时间愿意带我这个六十公斤的胖子,我还能有什么怨言呢。于是我就坐了上去,真的好紧张,又怕他不好掌握平衡,我们大大小小四个人摔在马路上。不过呢,也有些兴奋,让我想起了高中时候坐在男生自行车后面,很拉风。另外一次在挪威觉得很拉风也是因为Tore,他用他的三轮摩托车带着我转了一圈,酷毙了。
他真的很壮,带着我们一大两小一点儿不吃力,至少没有听见他大喘气。后来,他儿子在蓬蓬车里哭了,因为和垦挤在一起,加上太阳的直射,热的受不了了。我们停下来,各自打电话给自己的另一半,把我们分别接走了。
lørdag 5. juli 2014
还魂觉
每次在野外的时候心情就大好,回到家后心情顿时沉重起来,仿佛彼时彼刻的空气在屋子里久久弥漫不去。于是今天我们决定早早的出去爬山或是去海边,其实很多山就在海边。昨天问了Audun有没有什么好的地方推荐,他在地图上给我推荐了个地方,车停后步行半小时就可以到达。
今天我们一家三口欣然前往,停下车准备穿过树林去目的地。结果林子里的景象惨不忍睹,令人头皮发麻。桦树上全市青色的小虫子,这些虫子吃光了树叶,又开始吃蓝莓鸦莓等小灌木。虫子吐丝在树与树之间织网,人走的时候会黏在人的身上,连同虫子一起。没走多远我们就打了退堂鼓,决定去没有树林的海边。
海边全是礁石,我们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方铺上户外毯子,脱了衣服躺在上面晒太阳。纯支上烧烤炉准备烤肠吃。我晒了一会儿太阳,去退潮的礁石缝里抓了些海胆,贻贝和大海螺。海胆立刻被纯解剖,掏出海胆黄,放在面包上,挤上点芥末,吃掉了。特别的鲜美,难怪日本人喜欢吃。就是这里的海胆太小,一个海胆只能掏出一点儿黄。
吃完烧烤,垦和纯在海边爬石头玩。垦光着脚,在石头间攀爬。我担心他磕着碰着,他伸手倒是很灵巧,在石头间行走自如。一会儿又去爬山,还和纯说,爸爸,我学会了爬山,你会了吗?先用手抓住前面的东西,然后爬山去。
他俩爬山的时候,我在毯子上闭著眼睛躺着。太阳暖暖的晒着,小风吹着,一阵阵倦意袭来,我就睡了过去。醒来的时候,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,连日来的倦怠一扫而光,脑子就像被水洗过一样异常的清醒。这是个还魂觉。
回去的时候李垦突然强迫症犯了,一会儿要开车窗,一会儿不让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,说是外公的位置。我直接了当的告诉他,不能开窗危险,我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。他生气了,要解开安全带。我和纯都说,开车的时候不能解开安全带,危险,不然就没有爸爸妈妈了。他明白了严重性,就打住了。一会儿自己说,一,开车的时候不能解开安全带;二,开车危险;三,爬山的时候要用背篓,一直说了十条,第十条是去Tore叔叔家看猫。
回家后把贻贝和海螺烫熟后,把肉掏出来。锅烧热放油,放切成片的葱姜蒜,稍微炒一会儿放入海螺肉,翻炒后淋点生抽,翻匀后勾上薄芡后起锅。螺肉异常的鲜美糯甜。
fredag 4. juli 2014
多事之秋
奶奶突然去世了。奶奶八十八了,吃鱼喉咙卡着鱼刺,傍晚自己去找村里的医生取鱼刺,走在公路上被摩托车撞伤了。送到医院打了一针麻药,人就过去了。刚知道消息的时候我不是很悲伤,因为我对奶奶很好,每年回家都给她钱,帮她修房子,带她去体检,给她买各种好吃的和各种生活用品。我对奶奶没有遗憾。可是过了一会儿,想着从此和奶奶阴阳两隔,还是大哭一场。
知道奶奶去世了,在我这里的父亲也哭了,改了最近的飞机票回中国。本来他也在这里度日如年。本来计划带父亲去巴黎玩一趟,然后他和纯还有垦一起回中国,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。我不知道这次让父亲来挪威是不是正确的决定。邀请他的时候是说他可以过来帮我干活儿,挣点零花钱。可是由于这样那样的不可控的原因,没有干成。头一个月还挺新鲜,帮我种菜,带着垦玩。自己去海边林子里散步。可是自从一周前接到妈妈的电话,说是有人上家里要弟弟在外面欠的债后,家里的空气就变得凝重起来。他表达了在这里还不如在家里捉鱼摸虾挣点零花钱的意思。我理解他,但是也挺委屈的。他来挪威,我也花了很多钱,是在我们刚买了房子,收入不太稳定的情况下。
毕业后自己做生意,虽然平台很好,也拿到了挪威创新基金的资助,但是有太多的不确定性,只有卖出去了,才能有收入。所以想找工作,业余做生意。申请了极地所的一个生态模式博士后,只有两个人申请。本来很开心,因为我能做,也有人推荐,但是极地所决定再发一轮广告。不知我的心情就从空中落在了地上。所以家里的空气就更凝重了。不过我还准备申请,只是不抱任何希望而已。
父亲走了,我就得在家看垦。这点我还是挺开心的。说实话,我不放心我父亲看孩子。
知道奶奶去世了,在我这里的父亲也哭了,改了最近的飞机票回中国。本来他也在这里度日如年。本来计划带父亲去巴黎玩一趟,然后他和纯还有垦一起回中国,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。我不知道这次让父亲来挪威是不是正确的决定。邀请他的时候是说他可以过来帮我干活儿,挣点零花钱。可是由于这样那样的不可控的原因,没有干成。头一个月还挺新鲜,帮我种菜,带着垦玩。自己去海边林子里散步。可是自从一周前接到妈妈的电话,说是有人上家里要弟弟在外面欠的债后,家里的空气就变得凝重起来。他表达了在这里还不如在家里捉鱼摸虾挣点零花钱的意思。我理解他,但是也挺委屈的。他来挪威,我也花了很多钱,是在我们刚买了房子,收入不太稳定的情况下。
毕业后自己做生意,虽然平台很好,也拿到了挪威创新基金的资助,但是有太多的不确定性,只有卖出去了,才能有收入。所以想找工作,业余做生意。申请了极地所的一个生态模式博士后,只有两个人申请。本来很开心,因为我能做,也有人推荐,但是极地所决定再发一轮广告。不知我的心情就从空中落在了地上。所以家里的空气就更凝重了。不过我还准备申请,只是不抱任何希望而已。
父亲走了,我就得在家看垦。这点我还是挺开心的。说实话,我不放心我父亲看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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